月沉灯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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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ideypool】黎明之歌(上)

〖Wade困在了扭曲的时空之中,在这里,他遇到了蜘蛛侠。〗

★ooc是我的,他们是他们彼此的。
★如果喜欢欢迎点红心戳蓝手或者留评,您的喜欢就是对我最大的鼓励。
★可能会有bug,希望各位不要较真。
以上都能接受的话祝食用愉快。(估计没什么人看)


(01)


Wade·Wilson听到了一首歌。

模模糊糊,朦朦胧胧,却低沉温柔,沉淀着阳光的温度,伴着清澈的溪流缓缓涌动,像是情人含在喉间甜蜜暧昧的低语。但它又不那么温存,因为他清楚的感觉到那些音符如何随着鼓膜的振动不容拒绝的灌进心底,滋润干涸龟裂的土地,他甚至能清楚的看到那抔土底下的种子如何发芽、抽枝——藤蔓爬上锈死的心门的黑铁栏杆,颤颤巍巍的递出细弱的枝条,然后“啪”的一声,在顶端开出一朵不怎么漂亮的小花。

等等,给我打住。

Wade一把夺过花蕊里吐出的钥匙——这把钥匙绝对不能用来开门,至少不能交给别人来开。你个该死的听个歌就春心大动的白痴。他在心里冷冷骂道。

而现实中,Wade放下咬了一半的墨西哥卷,熟练的打开窗,熟练的把头探出去,右仰45°角,友好的跟楼顶的邻居打了个招呼:“Hey!早上好!你唱歌真好听。”

歌声戛然而止。

回答他的是一阵手忙脚乱抢救早餐的混乱声响,那位穿着红色紧身衣的邻居显然没料到准备拆迁的空楼里突然多出一个人,他被吓了一大跳,露在面罩外的面颊还因为含着食物仓鼠一样鼓起,他就这么看着Wade的脑袋愣了半秒,然后用一个杂技般的高难度动作探身一伸手,救回了差点自由落体的三明治。

顺带一提,Wade的“家”在22楼,窗外什么都没有,所以在好邻居毫无防护的仅用双脚扒住墙面上半身悬空去勾三明治袋子的时候,Wade忍不住吹了声口哨。

“你怎么不用你的蛛丝?这一幕我见了二十多次,每次我跟你打招呼你都会被吓到。哦不过第十五次你用蛛丝拯救你的三明治了,结果只黏住了袋子,三明治掉了下去——好吧——”Wade在窗外人放下面罩的动作中选择了结束自己莫名其妙的演讲:“我知道你听不懂我说什么,其实我是个疯子,刚从精神病院逃出来。”

他眨眨眼:“Wade·Wilson。很高兴见到你,Spidey。”

“是Spider-man。”纽约的好邻居蜘蛛侠戴好面罩,他左看看右看看,似乎在确认自己没有走错地方:“你为什么在这里,这栋楼要被拆了,住户应该都搬空了。”

“你可以理解为我专门跑来这里,吃一根墨西哥鸡肉卷,欣赏一下纽约不怎么好看的朝阳,然后邂逅一只在我窗外哼歌吃三明治的小蜘蛛。”Wade说:“感谢你今天没有背你那该死的书,我再也不用打开窗跟你说‘Hey!今天的太阳真好,细胞壁真是美妙’了。那很令人尴尬。”

实际上这是他信口胡说的,至少每次他醒来场景都是不变的,主要元素都是——阳光、歌声、Spidey。

然而蜘蛛侠显然当真了一秒,他轻咳了一声,然后指出:“这不可能,我从没在这里背过生物,顶多看看化学书——还从来没有读出声!我也从没见过你。”

“而你今天见到了,不是吗。”Wade拍了拍窗框,扬起一堆细小的粉尘:“其实我住在这里,你要来我家参观吗?”

“你?”纽约好邻居显然是不信的,他的语调不信任的微微上扬,头歪了歪,面罩上大大的眼睛也眯细了一点——这可真神奇,所以某种方面来说,蜘蛛侠真的藏不住他的表情。他顺着Wade的视线往窗户里看去:“住在这里?”

言下之意就是信你才有鬼。蜘蛛侠看起来挥手就要射出蛛丝荡走了。

“真的,真的,你要相信我。而我之所以住在这里也是因为我遇到了麻烦,需要你的帮助。”Wade连忙用诚恳的语气说——他知道纽约好邻居最无法拒绝什么。果然,蜘蛛侠因为这句话重新转过头来,他往下爬了一点,似乎就要从窗口进来了:“好吧,先生,如果你真的需要帮忙的话——”

截断他这句话的是Wade身后的一声巨响,大概是因为客厅的窗户没有玻璃了,过大的风吹上了Wade背后的门,然后摇摇欲坠的门板和门框猛然亲密相撞,最后带着那面墙皮一起落进了地板的怀抱。

完全暴露在二人视线中的墙面被人掏了一个洞,里面填满了枪支弹药。

“哦!”Wade:“看来我家的门很喜欢你,喜欢到都匍匐倒地了,我想我家的床会更喜欢你的。”

“我开始觉得你是在骗我了,这位先生,我觉得我真的应该给医院打个电话,再通知一下警察。”蜘蛛侠说。

他们瞬间打了起来,但硬要说,是Wade先动的手,他在穿着红色紧身衣的少年抬手按下蛛丝发射器的前一秒就抬起了枪,黑洞洞的枪口直指着蜘蛛侠的额头。

“有没有人跟你说过染着鲜血的名画更漂亮?”Wade冷冷的说,然后扣响了扳机。

鲜血在被窗框裱起来的空气画布上猝然飞溅,染了阳光和蓝天的颜色,最终落在金色的尘埃里。

好似心口的那朵在硝烟中凋零的花。



(02)


“然后?你问然后?”

“不然呢?你杀了蜘蛛侠吗?”

“我要能杀我就不会坐在这里喝酒了。他把我胖揍了一顿,绑起来交给那些烂屁股警察了。”盛着金色酒液的玻璃杯在手里转了个圈,Wade一口喝干苦涩的酒水,猛然把酒杯磕在吧台上:“我该把他的头打烂的!!把他开了个洞的脑袋裱在窗框里向楼下的所有人打招呼——那可真行为艺术。好吧我说实话,其实我做不到。”

“这是个新杯子,你悠着点。”Wieser擦着吧台:“不过我现在觉得你脑子真的出问题了——你说你刚才在谋杀蜘蛛侠?纽约那个空中飞人?所以你是一瞬间就从纽约回到这儿了吗?Wade,我从没想过你的酒量会变得这么差,才喝了一杯就开始胡言乱语了。”

“Shit!滚吧Wieser。不过看时间该滚的是我。”Wade骂了一句就要走,不过他的状态的确不太好,一下凳子走路都在摇晃,就像一个蹩脚的超模在走着扭曲的S,Wieser吓了一跳,好在Wade不用他去扶,脸色惨白的雇佣兵自己扒住了吧台站稳了。

“Fu/ck,你到底怎么了?”Wieser问,Wade在他看起来像是药磕多了,这不禁让他怀疑刚刚倒给Wade的酒里兑的水出了问题。

“没事,我只是该睡觉了。”Wade摆了摆手,他看到Wieser愚蠢的黑框眼镜变成了五个,胡茬遍布的脸变成了猕猴桃:“把我的彩虹小马拿给我,我要抱着睡,晚安老兄。”



(03)



又是歌声。

这可真他妈要命,我求你换个曲子行吗。

Wade的喉结动了动,下意识的咽下嘴里的鸡肉碎屑。这鸡肉卷吃起来像是变质了,老天,之前的他是怎么把这个东西送进嘴里的。

距离窗外的蜘蛛侠吃完三明治离开还有十五分钟。

Wade检查了一下身上唯一的那一把枪,枪里只有孤零零的一颗子弹。

至于他为什么会来到这里,为什么会经历这些,为什么会想要谋杀可爱的纽约邻居蜘蛛侠,这事实在是太复杂了。好吧,其实也不是很复杂,一句话概括就是他中套了。

在他已经把屁股塞进那个红色的紧身衣调侃隔壁丧钟的时候,他不小心被异能暴走的敌人坑了。

Deadpool终于有被人坑的一天,而不是去坑别人了——这超可笑的对不对,不管你笑没笑,反正第一次醒来的Wade是真的笑了。

虽然他拥有甩金刚狼一赤道的治愈因子,但是他也不太了解扭曲时空类型的异能,总而言之他被困在这个异空间了。一遍遍的重复经历人生中的某个时间点,因为影响他的这个异能不够稳定的缘故,他时不时就会坐个穿梭机或者瞬移器,在地球反复横跳。重温一下毁容前经历的痛苦也不过是时光老人的举手之劳。

只可惜因为某种特殊的规则,他无法改变过去,也无法跟这个时空的人说明未来发生了什么。

即使他几乎是个疯子了,也不代表着他乐意这么长时间的玩下去。现在他玩腻了,只想找到一个切入点来打破这种局面。

纵观这二十多次轮回,唯一和他的世界格格不入的,那
就只有每次他醒来听到的那首歌,和原本不存在他的世界中、倾情献唱的蜘蛛侠了。

“毕竟我从没去过纽约,更别说闲的没事干在一栋危楼里吃那么难吃的鸡肉卷了。”Wade在心里说,他扔掉鸡肉卷,第二十八次推开面前的窗户,抬头就准备说出那句话:“Hey!早……我操!”

这次的奇妙旅行貌似有什么不同了。

有着柔软短发的少年应声转头,Wade就这么毫无防备的看进少年的眼睛,就像一头撞进金棕色的蜜里,那双眼睛沉淀了岁月最温柔的光芒,糅合了星辰与阳光,最后汇成河流,聚成大海,浇灌了那朵奄奄一息的花,Wade几乎能闻到花瓣骤然伸展释出的香气。

“……”这次蜘蛛侠受到的惊吓显然更大了,三明治几乎被他扔了出去,他几乎跳了起来——如果他贴在墙上的这个动作还能跳的话。小鹿一样的少年手忙脚乱的抓起头套就想戴,没人再关心那个可怜的三明治了。

看在真·小蜘蛛这么慌张的份上,Wade体贴的关上窗户,准备装自己从没出现过。

老实说,他自己也是吓了一跳的,他从没有想过自己会看到蜘蛛侠面罩下的脸,而且还是那么好看的一张脸——老天!他还想过面罩下或许是个声音听起来很年轻的大叔呢。

过了一会,有人轻轻敲了敲窗户。

Wade再度打开窗。戴着面罩的蜘蛛侠主动把头探了进来,他的声音听起来有点的沮丧——因为他自己的疏忽。还有点隐藏的慌乱:“那个,先生,我可不可以请求你——”

“我不会说出去的。”Wade直接打断了他的话:“相信我,即使我愿意说,也没人会听。你放心就好了。”

“十分感谢。”这位小邻居松了口气,他松了松手里的蛛丝往下滑了一截,Wade这才发现少年是用那个抓着蛛丝倒吊着的经典姿势在跟他说话,看起来好狙击极了。

只可惜Wade不准备再掏枪了。

“我改变主意了。”Wade突然说:“我想去纽约转转——好吧,我现在就在纽约。你愿意让我搭个便车吗?就当是封口费了。”

蜘蛛侠歪着他面罩上的大眼睛看着Wade。


而Wade伸出了手。



(诱拐蜘蛛侠现场——不是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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